只要是来了的,最后都是喝了药走的,本来也已经过去一天了,症状没那么严重了,上午喝了药,下午就好的七七八八,这事儿村长自然也就听在了耳朵里,特意让李欣羽来找了她一趟。

    “真的?村长真同意我在村里行医了?”吴初言还是高兴的,这等于她卖出了自己事业的第一步啊!

    李欣羽笑着点点头:“爹说了那肯定是算数的,不过你真的好厉害,饭做的那么好吃,竟然还会治病,薛大哥真是好福气。”

    吴初言轻笑了声调侃道:“你不是在逗我开心吧?他好福气?怕是没第二个人这么认为的了。”

    “我是说真的啦。”李欣羽瞧着吴初言这张脸已经习惯了,虽然不能昧着良心说好看,可也顺眼了许多:“薛大哥又不是那么肤浅的人,我瞧着对你不错呢,还给你出头。”

    那不过是他也不想孙亚琴一直找麻烦罢了,在外人面前,该做的样子还是要做到位的,吴初言也不解释了,笑了笑道:“还是你跟文书般配,他是做什么的?”

    说起肖文书,李欣羽嘴边酿起甜蜜的笑:“也没什么,不过识几个字,在一家学堂教书。”

    原来还是个教书先生,难怪村长不计家世聘礼的愿意招他了,在这穷地方,的确有文化的不多,先生更是会受尊敬些。

    吴初言一边捣鼓着草药一边跟她说话,低头好半天,察觉安静了下来,她一瞧李欣羽,就见她欲言又止的:“怎么了?是不是还有别的事?”

    李欣羽弯了弯嘴角,笑起来还有个可爱的小酒窝:“是这样,成亲那天文书不是一直忙着敬酒吗,你那个菜他都没吃两口,这两天还在念叨着好吃呢。”

    “你想做给他吃是不是?”新婚的小夫妻,跟她和薛北祁情况完全不同。

    “如果不方便那也没关系的。”李欣羽摆手:“毕竟这是你的拿手菜嘛。”

    “一道菜而已,看让你说的,好像是什么独门秘籍一样。“吴初言拍了拍手笑道:”那走吧,刚好北祁拿回一只兔子,我用兔肉给你做一遍,你瞧瞧就会了。”

    吴初言能以这个容貌身份交到一位朋友,性格随和,对错分明,相处起来还舒服,她觉得已经着实不易了,认真教了她,只是调料毕竟缺些,若是有功夫了,她再做些酱料会更好。

    中午吃饭的时候,张秀看着一大盆兔肉又是肉疼半天,不过她毕竟也是个人,也会馋,一边抱怨,一边还挑着肉吃,薛良没办法参加婚宴,这还是第一次尝到大家口中说的那道大盘…兔?

    “大嫂家以前到底是开饭馆的,还是开医馆的?”薛良都忍不住好奇了,一个又有学问又有手艺的人,怎么可能会是普通人家的女孩。

    吴初言耸了耸肩:“这我也不记得,不过能把孩子卖掉的父母,也不必记得,倒是记住这些东西比那个重要多了。”

    张秀压根没听她说什么,自顾自的跟薛科道:“你听说没有,今天村里那个刘赖头居然去孙家提亲去了!”

    薛科一只手拿着兔头啃:“谁?跟谁啊?”

    “孙亚琴呀还有谁!”张秀说着还有些幸灾乐祸:“可把两口子给气坏了,听说是把他打出去的。”

    薛科也奇怪呢:“那刘赖头坡脚不说,也没个正经营生,天天勾搭这个调戏那个的,不过也没听他不自量力的跟哪个小姑娘提过亲呀。”

    “谁说不是呢。”张秀看了吴初言一眼:“可现在不是不一样了吗?她做的那事儿一传开,你说那名声得有多差?本来老张家一直有意给儿子去提亲的,一听说啊,立马准备了聘礼让媒婆另找别人了,说是呀,怕到时候娶进门,有个什么不如意的,还不得下药给一家子毒死喽?”

    薛科摇了摇头:“那也难怪,小姑娘家就敢做这种事,谁能不怕呀,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