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脖子被狠狠咔住，呼吸瞬间变得艰难起来。
阮小冉下意识地敲打男人的手臂，可惜对方却纹丝不动。
只见厉封爵慢慢地凑进来，面容阴鸷，眼中仿佛布满了万年不化的寒冰，冷硬道：“阮小冉，我确实太纵容你了，让你膨胀得觉得能凌驾岚歌之上，是我的错。”
“……”
“我现在最后警告你一遍，岚歌不是你这种人能质疑的，她选择蒋卿，那蒋卿就是戈兰最适合的负责人，别再让我听到今天类似的话，否则，你就滚出戈兰。”
说完，厉封爵松开了手。
“咳咳咳……”
“咳咳咳咳……”
阮小冉剧烈地咳嗽起来，她捂着剧痛的脖子，大口大口的呼吸空气。
差一点。
她以为自己会被厉封爵杀了。
咳嗽得太过剧烈，扯动着肺部都隐隐作痛，不知是因为生理反应还是别的缘故，眼泪也跟着掉出来。
很难受。
不知道是身体，还是心在难受。
阮小冉从一开始就明白自己跟岚歌的差距，她在跟厉封爵在一起时，就决定了屈居岚歌之下。
做不了第一。
当个第二也不错。
阮小冉总是这么安慰自己。
可现在阮小冉越来越不确定了，她真的能成为厉封爵心中的第二吗？
明明就连跟蒋卿比，她也比不上啊。
相处了这么久，两人甚至还同床共枕，做过最亲密的事。
但是刚才阮小冉却非常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