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说到此处，轻轻皱了皱眉，似乎在反思当时那个“他”的做法，但很快眉头就舒展了，好像强迫自己跳出了某种想法一般。他继续说道：“我对他说了‘做不到’。”<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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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怎样了？”灰手人问。<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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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他……就倒在了地上。”那个人道，“倒下的时候用一只手勾住了我的肩，把我也勾倒了，接下来，他……再次变虚了，问我……相不相信他是已经不在人世的人。”<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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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手人道：“你相信吗？”<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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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回答：“我……其实已经相信了。”<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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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手人又问：“你回答他了吗？”<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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