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祖教训的是。”南宫翰给安国侯添上一杯酒。

    “我zj也并非是一味的教训你。”安国侯端起酒杯轻轻啜了一口,“你尽管放心,我zj早已料到北胡世子并不可靠,所以早有筹谋。就算此次南宫烁可以摘干净,下一回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南宫翰眸子一亮,忙问道:“外祖有何高招?”

    安国侯捋了捋下颌的胡须,挑唇一笑:“等zj时机到了你自然知晓。”

    ……

    “爷,进zj嗓子,躲在偏院的外墙头上。

    墙根处,南宫烁靠墙坐着zj,一支竹竿伸向前方丈余开外的池塘,垂钓。

    “不急。”

    乔开踩着石头,又将脑袋探了上去:“爷,你就不怕被人先下手zj为强?”

    “再zj。”

    乔开回身矮下身子,坐在石头上:“咱俩这鬼鬼祟祟的样子,要是不知道的还以为我zj们偷进别人家的院子。”

    “你说错了。”南宫烁盯着湖面眼睛一眨不眨。

    乔开:“是,这是咱自己的王府,可不是别人家。”

    浮标突然动了一下,荡起一圈波纹慢悠悠向外围荡漾开去。

    “嘘!”南宫烁示意噤声。

    乔开屏住呼吸看下那波纹,只见浮标又动了两下,荡起两圈更有力zj的波纹。

    “得咧。”乔开低声呼道。

    南宫烁已经甩起鱼竿,一尾黑鱼挂在细长的鱼线上在空中划过一个弧形,稳稳的落到乔开手zj中。

    “嘿,还真zj不小。”

    南宫烁将鱼竿扔给乔开:“若是条小鱼值得本王亲自出手吗?”

    乔开将鱼从鱼钩上摘下来,扔进zj来钓鱼的呀?”

    南宫烁已经踩着石头透过围墙观察偏院内的情况:“不然呢?”

    “我zj还以为爷是来抓奸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