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南之亲眼看见我杀人，那个人倒下时鲜血溅在他脸上……”
薄欢呼吸一窒，不敢相信的看着慕寒沉，心乱了节奏，脑子里嗡嗡一片。
所以，慕宝害怕讨厌慕寒沉，一直说他是坏人，是因为亲眼看见爸爸杀了人。
她不敢想象当时慕宝会被吓成什么样！
“可是……”薄欢咬咬嘴唇，脸色苍白，“那人为什么要害慕宝？”
“因为他是我的儿子！”慕寒沉目光暗淡，透着一丝愧疚，“他们动不了我，只能动慕南之。”
“他也是那个时候出现自闭的？”
慕寒沉点头，承认了。
薄欢盯着慕寒沉，不知道说什么，更不知道怎么表达此刻的心情。
“可是他们为什么要对你动手？”薄欢轻声问道。
谁要对他动手，丧心病狂到连孩子都不放过。
听见薄欢的问题，慕寒沉苦涩的笑了笑：“有些事不该你知道！你只要知道，我并非好人。所有人都希望我死，包括我父母……”
连父母都希望他赶紧死……
天底下哪有父母希望自己儿子快点死的道理？
不知道为什么，听慕寒沉说这样的话，薄欢的心像被针扎一般难受。
至少她认识的慕寒沉，除了毒舌冷漠，算得上一个好爸爸。
更何况，他帮了她很多。
薄欢摇头，轻声道：“慕寒沉，我相信你是好人！”
“什么？”慕寒沉目光一冷，以为自己听错了。
“顾姨说过，你为慕宝做了很多，你很爱他。还有……你帮了我很多。”
慕寒沉勾唇一笑，“就因为我帮了你，就认为我是好人？”
薄欢抿嘴，表情受伤：“从小到大除了我妈，你是唯一不嫌弃我的。哪怕知道我可能有精神病，也让我留在慕宝身边，还给我找资源……”
“我承认，你毒舌的时候会让我想砸破你的头。但是总结下来，你应该算个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