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易古装文学网>都市小说>与死对头一夜缠绵后 > 第二章:乱情(微)
    殷堂此刻的脑海里,世界里只剩下了谭雪年,他完全腾不出空去想别的事情,爱不释手地抚摸着身下的肉体,在谭雪年结实的肌肉上留下一个个咬痕,像是留下标记一样。

    谭雪年嘴唇微张,喉咙里断断续续地发出破碎的气音。殷堂听得兴起,抬头吻上了那张薄而淡的唇,直到将他的唇色变得鲜艳欲滴。

    “真可惜你看不到你现在的样子。”深深一吻后,殷堂看着谭雪年笑着说道。

    谭雪年没理会他的话,他的思绪都集中在下半身,殷堂的手正在他早就翘起的阴茎上快速动作着,另一只手则在他光滑的大腿根处反复摩挲。他仰躺着在床上,完全使不出力气,只能任凭对方动作。身体被老对手完全把控的感觉让他全身微微战栗,却又难以否认内心深处隐秘的兴奋。

    殷堂的手拉过琴练过拳还打过枪,手上一直带着一层粗糙的老茧,在这双粗糙手掌的抚摸下本就敏感的谭雪年变得更加敏感,加上药物与心理的双重刺激,他很快便缴械投降了。殷堂顺手将射了满手的白浊抹在谭雪年的腹肌上。

    看着释放后的谭雪年脸上满布情潮,殷堂心里一动,在他眼皮上落下轻轻一吻:“这种时候,你倒是挺乖的。”

    谭雪年不想理会殷堂的话,额上的汗珠滚进黑色的头发里,把他的头发打得湿漉漉的。殷堂不自觉抬起手轻轻梳了梳他的头发。

    突然意识到自己的举动有些奇怪,殷堂愣了一下,好在谭雪年依然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没有发现,他压住自己怪异的情绪,在谭雪年的大腿根处摩挲了好一会,慢慢摸进了那处隐秘的穴口。谭雪年的脑袋在此刻清明了一瞬,他身体一抖,肌肉瞬间紧绷,手在空中挥了几下,却到底还是没有制止殷堂的动作。

    殷堂喉头一动,胸腔的心跳陡然加快,那股怪异的情绪再次膨胀,他来不及探究,低头轻咬着谭雪年胸前的乳头,又吻又舔地安抚着身下人,一边急切地想要开拓着那处隐秘之地。谭雪年的穴很紧,只探入一个指节就无法再推进。殷堂找不到东西润滑,干脆用谭雪年刚刚释放的精液做开拓。

    那个地方被侵入的感觉很奇异。谭雪年紧紧攀住殷堂的肩膀,指节用力到泛白。看着如此僵硬的谭雪年,殷堂忍不住在他的耳边问道:“第一次和男人做?”

    “要做……就别说废话。”谭雪年闭着眼睛用气音反驳着。

    殷堂笑了一声,往谭雪年的脸颊亲了一口:“那可不行。”边说边往里加了一根手指,仔细地探索这处地方。他虽然在谭雪年的面前一副经验丰富的样子,但其实也没有和男人做过的经验,只是简单知道一点步骤,怕不小心把人弄受伤,殷堂强忍住抽插的冲动,仔细地为他做扩张。好在穴道虽然青涩,在药物的影响下也很快接纳了这些手指,甚至还欢天喜地将它们引至身体深处,殷堂耐心地等着穴肉被驯服对他完全开放的时刻。

    感受着体内抽插的手指突然加速,谭雪年强忍住喉咙间快要溢出的呻吟,这感觉太奇怪了。殷堂的大手摸着他饱满的臀部,又捏有揉,最后不轻不重地拍了一巴掌:“再放松点。”

    突然的刺激让谭雪年忍不住轻哼了一声,不过穴口还真放松了下来,甬道不再艰涩,艳红的穴肉一收一缩像是急不可耐地邀请。

    殷堂本来也快忍到极限了,见到如此诱惑的场面,心里暗骂了一声,立刻将早已经耸立的阴茎对准洞口插了进去。他的动作有些急切,加之阴茎又过于粗长,跟刚刚的手指完全不是一个量级,刚进去一个柱头就推不进去了。真家伙侵入狭窄内壁的痛感让谭雪年皱了皱眉,发出一声不满的痛哼。殷堂难得有点慌乱,他没预料到这种进退两难的情况,只好安抚地吻住谭雪年的嘴唇,尽量让他放松,等谭雪年逐渐适应后,一鼓作气将阴茎塞进了大半。

    生理上的巨大刺激让谭雪年不由自主直起上身,双腿紧紧地夹住了殷堂的腰。痛哼被殷堂用深吻堵了回去,他只好双手在殷堂的背上泄愤似的留下了好几道血痕。

    “看看我。”一吻过后,殷堂低喘着在谭雪年身上用力耸动,又伏在他耳边诱哄着。

    谭雪年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跟随着身上男人一进一出的抽插不停地呻吟,被侵入的不适感让他无所适从,穴肉也在推拒这入侵的利刃,但很快痛感就被逐渐累积的快感盖了过去,他把身体对殷堂完全敞开,耳边听到了殷堂的声音,却过了好久才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

    进的好深。谭雪年攀在殷堂肩头,在分不清彼此的粗重低哑的喘息声中,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

    男人宽大结实的身影把他全罩在了阴影里,额上的汗珠从对方脸上落到他的发间,鼻尖全是那股熟悉的香水味道。这么多年过去,这家伙的喜好还是跟高中时候一样。

    “看着我。”看着沉浸在快感里双眼失焦的谭雪年,殷堂再次低声诱哄。

    明明离得这么近,可谭雪年却过了好一会才听见,好一会才逐渐看清了正在他身上律动的殷堂的脸。

    他认识殷堂已经有25年了,或者可以说更久。在两人还未出生时,两家人就已经默认他们是彼此的竞争对手,外部环境的压力加上两人本就是争强好胜的性格,不知不觉间,他们竟然真就这么争到了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