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年并不喜欢这个口具,睡到半夜时,他又渴又饿,嘴巴里还有一个玩意在他的喉咙深处抵着,让他难受到委屈地哭了。

    可是科加斯先生只是躺在床上睡觉。

    没有来帮他。

    前几天的温存仿佛像是镜花水月一闪而过。

    是因为他没有乖乖的完成科加斯先生布置的作业吗?

    如果他乖巧一点,即使不会也努力写完的话……科加斯先生会不会不会这样对他?

    阿年干哭了一会,可是还是没有人来帮他。

    他只能回想起白天里,科加斯先生所说的话——他动了动喉咙,牙齿不小心刮到口具后,会被深入外加喷射情药。如果吸吮的到位或者乖巧的话,阳具会稍微往后退一点,让阿年能舒服一点。

    他努力的吞咽,在惩罚机制下乖巧的让科加斯先生恨不得把人按到自己裤裆下。

    终于,他听到咔嚓一声,锁解开了。

    正常情况下,他只需要用手把阳具抓出来就好了。

    可他现在的双手还在笼子里,被锁链锁着。

    催情药没有缓解他的难受,反而让他的腹部更加饥渴难耐,想要喝点什么进去。他顾不上男人的这些小把戏,只能乖巧无比努力的用舌头去推阳具。

    他做的很努力。

    科加斯先生看的也非常满意。

    科加斯先生觉得,自己需要给阿年一点奖励。

    于是他来到阿年面前,高大的影子如鬼一般将阿年完全遮盖住。

    科加斯先生说:“阿年,老公让你怀小狼崽好不好?”

    尽管再不喜欢狼崽,再不喜欢他们的孩子——可科加斯先生明确的知道,他需要阿年的孩子,孩子是枷锁,能把阿年完全掌握在手中。

    至少,阿年会挂念这个孩子。

    在孩子懂事之前,他可以允许阿年看望孩子,在孩子懂事之后,就该自己去谋生了。

    科加斯先生揉了揉阿年的头发,“不高兴吗?”犀利的眼神扫过少年那又浪又委屈地表情,惹得阿年想哭想撒娇但又不敢。

    科加斯打开了牢笼,将阿年牵了出来,亲亲阿年的嘴巴,掐了掐少年敏感的奶子,“乖阿年,小穴里的药棒不准取下来——虽然你也取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