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祝藏剑兵人上线!应多位基友的渴求?码一篇4P!策藏道剑唐藏都是一个叽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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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文为藏剑中心逆后宫设定,是叽最高位,是可以任意指使其他人的感觉!雷者勿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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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尽欢

    都说西湖边上的藏剑山庄是个人杰地灵的好地方,里头干的又是来钱快的兵器行当,引得许多人削尖了脑袋也想往里冲。只奈何山庄里对收徒的要求甚严,多数人最终都只能抱憾而归,而成功从那山庄里学出本事来的,男的大多会被戏称为“大少爷”,女的就称一声“二小姐”,概因那藏剑山庄养人啊,他们不是浑身的世家贵气就是格外的财大气粗,又都穿着门派独有的锦绣金袍,与一般走江湖的截然不同。

    城西大街上有一户人家,屋主便是一位藏剑公子,那大少爷将房屋建的十分气派,三进两跨的高门大院,皆是青砖黛瓦,朱门红柱。听里头的仆役们说,主人家是个会享受的,极是舍得在衣、食、住、行上花钱,院里的装饰布置无不华贵大气,前些日子还专门请人在正院里挖了一个池塘,就为了建个水榭亭好乘凉,为此花重金请了匠人来重新设计了整个正院的布局,看得下人们是目瞪口呆。

    虽是如此豪奢放逸之人,但这大少爷在江湖上也是有些名头的,他为人古道热肠,出手又大方,时常为人打抱不平,仗义疏财,次数多了便得了个好人缘,结交了不少朋友。每到了年节时分,他这处院落中便会是一副宾客盈门,往来如织的盛景,甚至不少来此城中游玩办事的专门就住在他家里,反正地方够大,他也乐的家里更热闹些。

    藏剑山庄里的嫡传弟子多是姓叶,这位少爷也不例外,他的全名唤作叶安宴,已过了而立之年了。说来也是奇怪,这人相貌英俊,家财万贯,却迟迟不曾婚娶,据说屋里也没个通房暖床的,闹得坊市间多有传闻。背地里嚼舌根的要么说他身患隐疾,要么说他不好女色,总之是没什么好话,叶安宴听到了也不在乎,该吃吃,该喝喝,他家里长辈都奈何不得他,外人几句闲言碎语于他又有何妨?

    是夜,凉风习习,皓月当空,院子里的下人为游廊和凉亭内都掌了灯便退出了主院,留下叶安宴同榭景坐在清净的水榭亭中喝酒谈天。榭景是个打纯阳宫里出来的道士,总是穿着一袭黑边云纹的白袍,神情淡漠的对人微笑。也不知是不是打小就开始念道经的缘故,他讲起话来总是慢条斯理,不慌不忙的,叶安宴很喜欢他这个调调,常常便要寻他论道,其实他对道学研究不深,但能听华道长逐字逐句的给你讲解道法可是一种享受,叶安宴为此能听上半天的道经,也端的是乐在其中。

    正说话间,叶安宴耳中听觉有人掠进了院子,不需他多言,他那守在暗中的护卫唐霄便迎了上去。唐霄看起来年轻得很,脸上带了唐门中人独有的半片式面具,神出鬼没地拦在了来人面前,二人当即交起手来,不过只两三个来回便停了下来,叶安宴心知唐霄如此定是遇上熟人了,侧头一看,果不其然,来的正是上次被打出门去的李擎威!

    天策将士李擎威生的高壮,常年穿着一身银甲红袍,威风凛凛的模样。但见他此时抱着一个酒坛子站在院中抓耳挠腮的样子可全然没了平日里那股精神劲儿,叶安宴见到他便敛了笑意,但也只哼了一声不做理睬,唐霄见主人没有下令赶人便不再阻拦李擎威,凭那李校尉小媳妇似的一步一蹭地往亭子里挪。

    李擎威边挪步子边打量着叶安宴的神色,见之似是无异后便大跨步地冲到了叶安宴的身前:

    “安宴,我……上回我做错了,你别怪我了好不好?”

    李擎威说着就把手上那坛子千辛万苦寻来的猴儿酒摆到了桌上,他深知叶安宴好酒,定然不会拒了这份赔礼,但也不敢大意,低头摆出了再诚恳不过的姿态来。

    要说这堂堂八尺男儿为何如此伏低做小倒也不是长话,这李擎威,同榭景唐霄一般,都是叶安宴的“入幕之宾”。他上回同叶安宴胡混时精虫上脑,将青楼里带出来的秘药给叶安宴服了下去,这下可好,叶安宴的体质一向耐不住那些个虎狼之药,登时是全身瘫软,神智全无!欲火焚身之下将宅院中的相好们全唤进了屋里,三四个人齐齐脱了衣裤滚在了一起!那一室淫靡,足足过了两三个时辰才散去,期间叶安宴被精壮的汉子们轮番压到,甚至还被两根阳具同时进出,连嘴里也不得空闲——因为总有一杆肉枪晃在他鼻前,最后也被他纳入口中,用尽了全身的本事去讨好这些男人。

    那场情事,是极荒诞又极香艳的,虽人人都觉得心满意足却不能明言,尤其是被众人迫得几日都下不了床的叶安宴,摆足了羞愤已极的模样,更是差遣唐霄将祸事的源头李擎威打出了门去,又勒令了门房仆役不得再将其放入门内才算消停。其余参与的人不算主犯,叶安宴也就未曾深究,只是过了好一段清心寡欲的日子,将养身体,修身养性。

    院中众人本也随他撒气,可眼看半个月过去了,他们的心肝肉依旧未让何人入得帐内,实在是有些按捺不住了,便与惹了祸的李擎威通了信,让他赶紧的回来道歉认错。这人也是个傻的,叶安宴不让你进你就不会偷着进了?就知道天天在门外转悠,也不会动动脑子!

    他们这些个小九九叶安宴哪会不知,他也不是故意吊着大家的胃口,只是有些小心思不方便讲罢了——自那日尝过了众人齐上的滋味后,他竟有些回味无穷,夜里想那事想的紧了也动过唤人欢爱的念头,可又总觉得只独一人不够劲头,便犹犹豫豫的不知怎么开口。如今他们既叫了李擎威回来,倒让他有了由头,眼睛一转便笑着拍开了酒坛的封口,道:“亏得你还记得来跟我讨饶,我以为你早跑去别的温柔乡了呢。”

    李擎威闻言哪里肯认,腼着脸说我只有你这一个温柔乡,我天天在门口等着你放我进门呢,可没有一天敢忘了你的!叶安宴被他那狗腿样逗得发笑,摆手让他不要再耍宝了,赶紧给自己和榭景倒酒。李擎威急忙照做,那模样,真是把他那领兵打仗的气势全扔到九霄云外去了,可能怎么办呢,再强硬的汉子惹怒了媳妇儿还不是得跪搓衣板儿,没办法的。

    拿个将军当小厮也没让叶安宴生出一丝惶恐来,他悠然自得地喝着酒,又跟榭景聊了几句道法,这才将今晚的话头打住。此时已近中夜,叶安宴见喝尽了猴儿酒便站起身来,他喝的有点多,站直后身体摇了一下,也不顾一旁伸手虚扶的李擎威,直接就向榭景走了过去。叶安宴扑到榭景怀里,揽着榭景的脖子坐在了他的大腿上,榭景宠溺地环住了他的腰,问道:“安宴可是乏了,我抱你回屋可好?”

    “不回屋,就在这里……阿景,我好热,帮我脱了衣服吧。”

    榭景挑眉,显然没想到叶安宴会说出这般大胆的言语,以往他虽也肆意妄为,直言要睡遍天下英雄豪杰,却都是分别与他们在房中办事,上回大被同眠的妙事可是这院子里史无前例的独一遭,怎么看眼下这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