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天隅请了几天的假,死皮赖脸的粘着陆挽泉。对于巫天隅而言,考上和哥哥一所大学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陆挽泉撵也撵不走他,巫天隅的脸皮厚的不行。

    就连下课楼,陆挽泉都得趁着巫天隅睡觉的功夫去。

    这天正好有课,他被拦住了。

    “程煜,已经下课了,还有什么事吗?”陆挽泉愣了愣,看着对方的递过来的钢笔,抬手接过,手背不可避免的划过对方的指尖,“你着急找我,应该不是只送这个东西。”

    梁程煜羞赧的看着他,点了点头,无意间瞥见陆挽泉脖颈处的红痕,上手触了一下,多嘴一问:“嗯?现在还有蚊子吗?”

    陆挽泉反应过来那是巫天隅种的草莓,欲盖弥彰的拉了拉领子,说:“过敏。”

    “这样啊。”

    “其实我还有事……”

    “你说就好了。”

    梁程煜突然有些羞涩,呼了口气,手捏紧的衣角轻声说:“挽泉,是这样的,就是我们已经认识两年了……”

    陆挽泉客气说:“嗯,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