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巫头也不转，她翻着不同的书籍，古旧的线条已断裂，满地都是纸张，无处可下脚。
“邻国？问来干嘛？”女巫像是找到了什么，拿到旁边灯下细看。
莴笋提起身旁充当梯子的长发，一部分已经断裂开了，她又说：“嫂嫂，你看，头发断了，晚上你上来的时候比那个男人重多了。”
这句话后，高塔上一时寂静，女巫像是过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她说的是什么，捏着一页纸缓慢地转头。
她露出古怪的笑容，牙齿尖细，“小老鼠，你说什么？”
淡绿的魔法将地面的纸张席卷而上，在桌面叠成厚重的纸堆，所有的书籍都混杂在一起，分不清一开始属于哪一本。
女巫细声说着：“你这个坏孩子，我跟你说什么来着？我让你呆在上面，你就让人上来？”
她怒火中烧，脸面上不显，可身后再度出现了火焰幻影，上一次，还是在自己被破身，失去魔法力量之时，可想而知，女巫对莴笋私下密会他人有多恼怒。
手中的长发丢在地上，莴笋是存着试探的心，但看见女巫这么在意她，她心里面高兴极了，连忙扑上去抱住女巫，“嫂嫂，他说他是来找你的。”
“这是你密会他的原因吗？”女巫不买帐，她愤怒地扯着莴笋的衣服，想拉开好好教训一顿。
“嫂嫂，别生气。”莴笋凑上去，含着女巫的嘴唇，“嘶！”被咬了一口，尖牙刺破了下唇，流血了。
“嫂嫂，别生我的气了，我保证没有下一次了。”莴笋可怜地求饶，在女巫身上蹭动，鲜血的气味飘进女巫的鼻间，她有些意动。
“不会有下一次了。”女巫突然平静了下来，这个高塔还是不够安全，她得把小老鼠藏到别的地方去，永远不会再有人找到的地方。
“你不听话就得接受惩罚。”女巫露出尖锐双牙，靠近莴笋的脖颈，刺了进去，比以往还要更凶狠。
“唔！”莴笋睫毛微微颤抖，脖子的疼痛逐渐麻木，鲜血流失过快，也会带来些迷幻性的快感，她硬了，蹭在女巫嫂嫂的身上。
女巫吸血的时候，基本上除了压制猎物，别的事情不会管，莴笋手指微动，扯散了她的黑袍，手掌在一丝不挂的身体上抚动。
两人旋转着，来到身后的窗台旁，微风吹入，滚烫的身体清凉了些，大脑也随之清醒。
女巫减缓了吸食的速度，舌头舔着莴笋脖子的肌肤，以示安抚。
莴笋掰着她的臀肉，完全翘起的坚硬肉笋在腿间摩擦，黝黑的穿梭在白皙的阴户，蹭着柔软阴缝。
“嫂嫂，抬腿。”莴笋在她耳边轻声说，身后的烛火忽然被风熄灭，室内变得幽深黑暗。
呼吸声渐大，尖润肉笋前端按在缝隙外，滑动着突破了缝口，进了一个湿润圆头，两人都舒服地哼出一声。
女巫咕噜咕噜地吞下血液，坚硬的棍体越来越深入，她的背脊一半压着墙壁，一半是窗台空洞。
笋身已经进了八成，莴笋勾着女巫嫂嫂的腿，下半身轻微动着，微湿的肉笋在细小的穴里弹动，敲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