佘湛愣了一愣，他简直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听错了什么。
半晌之后，他忽然轻笑出声。
这是被气笑的。
下一刻，何觉耳边也响起了他的话语：“你可清楚这是什么地方？我又是何等修为？”
何觉道：“八大上门之一的阵门，真人乃是化神七境修为，虽只是初期，却也足以傲视群雄。”
佘湛又看了他一眼，眉头紧皱，道：“既然如此，老夫倒想听听，到底是什么人有本事将吾宗从这世上抹除。”
何觉道：“嘉欣妖王！”
听到这个名字，佘湛似乎想起了许久之前的恐怖往事，瞬间变了脸色，一阵青、一阵红。
他瞪大了眼睛盯着何觉，喘着粗气，道：“你......此话当真？”
心情激荡之下，他竟忘了使用传音秘术，直接开口叫了出来。
何觉也不在隐瞒，轻轻道：“这是自然。
前辈若是不信，只需等待几日，真假自会分晓！”
佘湛老道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眼神闪烁，道：“你的意思是......”
何觉脸上的笑容逐渐隐去，身上隐隐透着一股杀意，道：“当年那场大战，前辈虽未参与，但也应有所耳闻才是。”
听闻此言，佘湛老道脸色猛地一变。
眼见于此，殿中长老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虽然不解，却谁都没有开口。
不知过了多久，佘湛轻叹了口气，道：“三宗之主都不是好拿捏的人物，再加上隐仙门......”
何觉的眼睛很亮，他盯着佘湛，忽然道：“您对她的实力了解多少？”
佘湛摇了摇头，道：“我不了解，但想来是还触不到妖主的门槛。”
何觉忍耐了很久，终于还是忍不住问道：“与真人相比，孰高孰浅？”
佘湛板着脸，道：“纵然我已有七境修为，但想来还不是她的对手。”
他话未说完，何觉就哈哈笑道：“不错，先生说的不错，前辈果然能看的清楚......”
佘湛没有说话，也没有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