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墨轩表情怔住。
他大脑嗡嗡作响，身体僵硬地转向她，不敢置信地看着她，声音都带着一丝颤抖，“你……你说什么？”
“我把他认成你了，我今天去了你的高中，我看到了你高中打篮球的照片，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记得你打篮球的样子，可我大学入学第一次见到韩云天，我的确是把他当成了你。
我，记得你打篮球的样子，虽然我不认识你，我以为浩哥是你，最后发现他不是，到了大一，我突然见到韩云天，我以为是他。直到今天，我无意间走到了你的高中。”
穆若曦解释完，后退两步，努力挤出一抹信不信随你，我不在意的笑容。
他肯定不会相信的，她自己都不敢相信会有这么不可置信的事发生。
他们明明小时候没见过，可她就是记得他打篮球的模样。
韩墨轩震惊的说不出来话，拉着穆若曦的手都是颤抖的，“你说的是真的吗？”
穆若曦低头，不想在继续这个话题，“我今天才发现自己错了那么多年。我跟你说这个，不是为了解释什么。”
她紧张得手心都是汗。
死就死吧，就算会被他嘲讽，也就这一次了。
“韩墨轩，我解释过很多次，你都不相信。我最后再解释一次，我跟韩云天是清白的，我们是见过面，可如果不是你监视我，让我连一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我不会跟他私下见面的。这四年，我们互相折磨，我错了很多，你也错了。”
韩墨轩颤抖地伸手擦掉她的眼泪，“对不起，我不该限制你的交友。”
“你不让我回家，可这世界除了你之外，跟我有关系的只有我家了。我是个成年人，我不可能脱离社会当你的傀儡新娘，你做错了很多事，你知道吗？”
“我知道。”
穆若曦紧张得脊背都出汗了，她好怕韩墨轩会突然把她关起来，他以前从不听她解释。
“对不起，我打掉了我们的孩子，因为我不想让他出生在一个不健康的家庭。”
“对不起。”
韩墨轩声音颤抖，带着一丝哽咽，穆若曦想抬头，却被他按住了。
“韩墨轩，虽然我现在还很混乱，可是我……想跟你继续做夫妻。”
说完，她连大气都不敢出。
他会怎么回答？
韩墨轩突然伸手抱住她，额头抵着穆若曦的额头，声音轻柔，“抱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