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鼬的味道，光是靠近那味道都有点上头。
普通人类或许闻不出来，但顾知茴却是能闻到那臭鼬留在许露身上的东西。
鼻尖动了动，就能触及到臭鼬特定的味道。
即便是多洗过几次澡，也无济于事。更别提，许露和她金主之间的关系亲近也是一次两次或一天两天。
“你！”
许露笑容顿时僵硬了下来，对这个眼前戴帽子看不清脸的女人，恨意升起，“你胡说什么？！”
包养了许露的那个金主是臭鼬妖，即便化成了人形，但他自身特定的气味还是无法全部消散。好在有钱有点话语权。
即便许露厌恶这种味道，但为了角色还是屈服，甚至每次过后都要洗很多次澡才会觉得自己身上没了那种味道。
可现在……这个小助理直言当面戳穿，让她立刻回忆到令自己无数次厌恶的场景，想吐。
“那就当我胡说好了，所以现在、你能让路了吗？”
人类的选择，总是很多。
即便是像许露这种为了角色为了出名作出的“牺牲”，在顾知茴眼里看来无可厚非。
这就是交易。
但既然是她自己的选择，脸上再露出这种痛苦不堪和被逼迫的表情就有点恶心了。
既要当婊子，还要立牌坊。
“你！”
许露面露阴狠，觉得自己虽然现在对付不了耿月，但是看眼前这个一身“便宜货”的助理，难不成还无法对付？
“你不过就是一个小小的助理，我想让你消失还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
许露抬手就想给她一巴掌。
顾知茴直接上前，错开那巴掌，一脚下去，扫向她双腿，绊倒了她。
毫无防备的，许露跌倒的时候双膝直接跪在地上，没有一点征兆，狠狠的磕了下来。
“啊！”
是真疼。